“雙雙……”黃氏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一陣心疼。
“哪個男人不是以事業為重的?”西昌伯夫人皮笑肉不笑,“雙雙現在還未成親,自然難以體會這點。”
沐守城氣恨黃氏和沐雙雙不識大體,笑著對西昌伯夫婦道歉:“是她任性,讓你們見笑了。”
朱氏嘖嘖兩聲:“雙雙最喜歡同婈兒玩了,上次到戲樓聽戲也有婈兒一份吧?嗬嗬,不用說,一定是婈兒攛掇雙雙鬨騰的!”
“上次大哥坐牢之事是她弄出來的!珍兒以前借嫁妝也是她嚷得全城皆知!現在又是雙雙的事……嘖嘖,從年初作到年底,真厲害!”
沐青婈一聽,便笑了,冷森森地道:
“沐修業不偷我娘的嫁妝帖外室,不乾這麼丟臉的事兒就不會坐牢!你們不作死輸掉所有嫁妝,就不用鬨得全城皆知!”
“從年初作到年底?嗬嗬,確有其事!但作的是你們!你們這些人渣不作妖,我自然就不鬨騰!不想我鬨騰,你們就彆做畜牲,做個人吧!”
“你——”朱氏拍案而起,“老太爺你聽聽她都說了些什麼,婈兒這小賤蹄子居然當著咱們的麵鬨騰了!”
沐守城陰森森地盯著沐青婈,正想教訓沐青婈。
不想西昌伯爺卻點著頭:“宋三奶奶這話對極了。”
說著又看著沐守城:“沐老太爺,你們家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嗎?遇事就怪反抗的人,先搞事的就袒護過去?”
沐守城老臉一陣青一陣白,教訓沐青婈的話到了嘴邊卻生生咽了回去,反而冷瞪朱氏:
“胡扯些什麼!自己才是作妖生事的源頭,還怪彆人!”
朱氏被啪啪打臉了,瞬間內傷,就連沐珍兒都丟儘了臉麵。
“嗬嗬,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先回去了。”西昌伯夫人道。
“好。”沐守城說。
西昌伯府三人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