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朝突然中舉,年齡比何子惟還要小幾歲,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全京城多的是你聽都沒聽過的學子,難道就準你家何子惟一個中?”餘氏冷冷一笑。
一番話聽的朱氏渾身不自在,卻朱氏聽著,依然能找到讓自己驕傲的話題:
“大嫂的話在理。不過,這些普通才子嘛,即便是中舉,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是眾多學子中的一個!會試說不定就刷掉了!又怎麼能跟子惟相提並論呢!”
說著,朱氏想了想,回頭對沐珍兒道:“對了全兒,子惟這次考了第幾?”
在她看來,何子惟這次鄉試就算不是解元,名次也會在前五之列。
沐珍兒臉上卻一僵,敷衍地笑了笑:“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中了就是了。”
“嗬嗬,珍兒說得對。”沐修誌笑點頭,“等到榮國侯府擺晏,咱們再問。”
黃氏估摸著話題聊的差不多了,說道:”婈兒的夫婿也高中了,野山參和賀禮自然是一樣不能落的。“
沐守城臉色沉了一下來,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六月莊子的稅錢才上來,原本就不多。之前黃氏的壽宴又花費了不少,緊還填了沐雙雙和周氏的嫁妝錢。
上月晉王納側妃又隨了一千多兩禮錢,結果這禮送得卻同石沉大海,連個回響都沒有。
如今又多了兩個中舉的賀宴,家裡的銀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現在家裡的東西,他恨不得全都頂給張旭,哪願送彆人的好東西。
可黃氏的話都說出去了,沐守城也不好再收回。
“謝母親。”餘氏心情大好,坐下來細細喝起茶來。
朱氏的心情卻十分不爽,原本因為女婿中舉而驕傲得不行,現在這氣焰生生的被沐青婈分走了一半,讓她渾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