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風兒啊!”一個哭叫聲響起。
沐青婈回頭,隻見西昌伯夫婦踉蹌地走過來,最後撲倒在鄭立風身上:
“嗚嗚,風兒!風兒啊,怎會這樣的!誰害死你的?”
“是你們!就是你們!”西昌伯夫人說著,指著周圍的群眾,“就是你們害死了我兒子!”
“她瘋了嗎?鄭公子明明是上吊死的,誰害他!還說是我們!”人群爆發出不滿的聲音。
“哈哈哈,你們還不承認!”西昌伯夫人笑得淒厲,“我家風兒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可你們這幾天都在說什麼?”
“你們居然汙蔑他是斷袖!說他跟晉王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風兒這幾天日日在哭訴,說受夠你們的羞辱和汙蔑了!這才想不開自儘身亡的!”
“還說不是你們逼死的?”
人群聽著這話,嚇得臉色一白,不由後退一步。
沐青婈見西昌伯夫人又在唱大戲了,小臉沉了下來,冷冷道:
“夫人既然這麼疼愛鄭公子,怎麼現在才到?連我這個住在城西的人都到了!可西昌伯府矩離這裡隻隔了三條街,居然現在才來。”
西昌伯夫人臉色劇變。
他們早早就收到鄭立風在迎春樓上吊的消息了,他們不是拖著不來,而是在商討對策。在想該如何利用鄭立風的死,才能為家裡或晉王帶來最大的益處。
西昌伯夫人想了一會才哭著說:“嗚嗚……我可憐的兒子呀!我們也想立刻來接你的,可你怎這麼善良呢……不忍心讓我們見你,讓我們的馬車在路上打滑。我們才來得這麼晚!”
“夫人,走吧!我們接風兒回去!”西昌伯抹著淚。
立刻有兩個灰衣婆子走過來,用草席和毯子把鄭立風一裹,便抬上了一輛黑色馬車上。
西昌伯夫婦上了車,這才緩緩而去。
群眾看著他們離去的畫片,覺得有些淒涼,不由輕歎道:“難道真的是被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語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