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珍兒跟朱氏臉上一僵。
“我……我沒彆的意思……”沐珍兒惱羞成怒:“我就是見不得外人嘲笑小姑而已。”
“她的嘲笑是怎麼來的?”可黃氏氣在頭上,不打算放過她,冷笑連連:“你剛竟然還說她克夫,克死了那個姓鄭的!嗬嗬,這種話你們也說得出來。你怎麼不長個腦子想想,鄭家這門親事是誰介紹給她的?就是你們二房!”
“要不是你們二房非要牽這個紅線,我雙雙早嫁彆家了。用得著被那姓鄭的禍害?用得著拖到現在,被你沐珍兒抱怨!”
“母親,你怎能這樣說。”朱氏不乾了,惱羞成怒,“我給雙雙牽線……那啥……要是母親你這樣說,哪個敢當冰人當媒婆呀!當冰人,當媒婆,隻管眼前看著挺好,這才介紹過去的。難道還要管到他倆生娃嗎?”
“是,線是我們牽的,可你這當娘的,難道就不帶眼識人嗎?就連你的火眼金睛都沒看出姓鄭的是個斷袖,我就能看出?”
“可不是。”沐珍兒小臉陰沉,聽著朱氏的話,瞬間理直氣壯了。
黃氏嗬嗬兩聲:“對!做媒不包生孩子,所以雙雙與姓鄭的鬨得這麼難看,我可有拿出來說過?可有責怪過你們一句?罵過你們一句?”
朱氏和沐珍兒一噎,的確沒有。
“雖然做媒不包後續。但怎麼說也是你牽的線啊!現在居然拿出來踩,說什麼她克死姓鄭的,讓你覺得丟臉!你還是人嗎?”黃氏冷森森地道。
沐珍兒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彆提多難看了,憋了好一會才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