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婈聽著蔣媒婆的話,心裡暗暗失望。
她心裡存了晉王妃的事情。隻在餘氏那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吃過飯就走了。
馬車裡,冬兒坐在沐青婈對麵:
“一定是三奶奶多心了,那孫嬤嬤就多看你兩眼而已。要說她下巴那一顆痣,彆人也不想長。要都懷疑的話,那彆人臉上有傷疤,有胎記,歪嘴的、暴牙的,豈不是更可疑了嗎?”
如水說:“那個人瞧著像一個男人。但也不排除女生男相的事情,高嬤嬤的女兒不就是這樣嗎?”
冬兒說:“為什麼還找不到人,說不定孫嬤嬤根本就沒出晉王府,所以她真的隻是孫嬤嬤。”
沐青婈一聲不吭的。她的直覺告訴她,可不止這麼簡單。但一時也找不到線索或證據。
天氣越來越冷了,大街上積著薄薄的一層白雪,地上又滑又濕,所以興兒趕車也不敢太快。
“三奶奶,你看那邊是書店。咱們去挑一下書吧!”冬兒說。
“好。”沐青婈敲著車壁,“停車。”
興兒勒了韁繩,停在一旁。
沐青婈走進書店,挑了大約兩刻鐘左右,捧著三四本書走出門。
突然,一個驚呼聲響起:“安國侯夫人!”
沐青婈回過頭來,隻見蔣媒婆走過來。
“我的老天,我正想去找您呢!”蔣媒婆說著,一把將沐青婈拉過來。
“這……”沐青婈被她驚了驚。
蔣媒婆拉著沐青婈到小巷,才低聲的說:“安國侯夫人昨天不是讓我看過一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