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小臉一僵,“我不是風寒,我隻是剛好喉嚨有點乾而已。”
“那你今天怎麼不過來?桃花都說你風寒了。”如水白了她一眼。
“我昨晚沒睡好,落枕了,所以才歇一會……桃花這丫頭居然說我風寒……也不知道她的耳朵是不是忘了長。”
想打趣兩句,但語氣卻有一種乾巴巴的感覺,想笑又笑不出。
冬兒說著,悄悄瞟了沐青婈一眼。
沐青婈垂頭做著繡活兒,沒有作聲。
冬兒心裡又有幾分不滋味兒。
屋子的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今年因為文治帝病重,不開宮宴。
傅令朝和沐青婈收拾了兩件常用衣物回宋家。
他們小夫妻雖然獨立開府,但人口太少,又離宋家不遠,若不回老宅過,恐被人非議。
宋家雖然麵和心不和,但尹氏投鼠忌器,不敢作妖為難沐青婈夫婦,彆的人自然也消停了。
眾人也算熱熱鬨鬨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吃完飯後,宋老爺便說:“今年咱們也放焰火吧!”
往年家裡窮,都舍不得放這玩意,現在出了個侯爺,又出了個晉王側妃,宋家總算也熬出頭了,雖然家產還不到宋家以前巔峰時一半,但宋老爺也舍得玩這種消遣物什了。
眾人便走出屋子,來到金玉院的庭園,那裡早擺著椅子和長榻。
傅令朝拉著沐青婈坐在長榻之上。
宋明雪早知家裡備了焰火,便湊到沐青婈跟前:“小嫂嫂,咱們放焰火。”
傅令朝瞪了她一眼:“放什麼,到邊上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