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又跟她嘮叨了幾句,就離開了。
回到他們一群護衛住的院子,小鬆忍不住拉著嚴磊到房裡喝小酒聊天。
“人家柳姑娘都來了,她不但不好好招待,還給臉色瞧。”小鬆給嚴磊倒了一杯酒。
二人雖然年紀差距大,但性格卻意外地合得來,成了忘年交。
“這些婆娘就是這麼回事。”嚴磊低聲“嗐”了一聲,“咱們男人,這麼努力地在外拚死拚活,為的不就是功成名就,不就是金錢美人麼!”
“誰家媳婦不是賢良淑德,為丈夫張白著小的。便是丈夫拒絕,也該硬塞,這才是賢婦。便是我家凶婆娘,家裡有幾個錢了,也把她跟前的小丫頭給我了。”
嚴磊對柳素兒沒有多大感覺。
但沐青婈的行為,卻讓他十分反感和厭惡。
這簡直是觸犯了他們男人的尊嚴和規矩,那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如果讓沐青婈開了某些先例,那天下的婆娘豈不是個個要造反了?這是男人都忌憚的事情。
所以他才瞧不得沐青婈的行為,義憤填膺。
“柳姑娘說,三爺來瞧她時,還幫著三奶奶說話,說她身子重,不方便。”小鬆呸了一聲,“這哪裡不方便啊?我瞧她蹦噠得不知多靈活。”
“又是回宋家看焰火,又是回娘家。跑來跑去的都不累,偏看到柳姑娘就說要休養。這見一見人,需要如何勞心勞力?不過是把人招過來而已,坐著閒話便是,連這個精神氣都沒有?”
“對對。”嚴磊點頭。
“她就是怕柳姑娘入門了,所以才作妖。也不過是頂著個肚子,用肚子要挾三爺疏冷柳姑娘。柳姑娘多可憐,本就該是三奶奶主動讓納進門的,結果卻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