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說:“那不是更尷尬了嗎?如果此事沒有推給丫鬟,那就是大理寺秘密審理,哪用得著鬨上公堂,當著全京城的麵,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而且但大家都不瞎,誰不知道就是她乾的,虛偽無恥,呸!她簡直是自作自受。明兒個彭家也會過來,到時可熱鬨了。”
如水有些擔心:“但她是郡主……”
皇帝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外甥女擔上謀殺親夫的名聲,皇家丟不起這個臉啊。
沐青婈淡淡笑:“咱們隻管看著就是了。”
若柳和如水便知沐青婈早就有準備,不由萬分期待起來。
前麵宋榮之事也經她們之手,但外頭的事,她們一點不知道。
回到九方軒,傅令朝便趴在矮桌上寫了一大堆的名字,讓沐青婈挑著玩,還有五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名字也該定下來了。
臨近子時,傅令朝這才換了一身玄色衣賞,離開了九方軒。
沐青婈窩在榻上繡著一件小絨衣的領子,小小的一件,這是給寶寶的。但等寶寶出生,大熱天的,怕不能穿了。
可是,拿到了這柔軟的料子,就忍不住的想為它做一件。
若柳端著茶放到沐青婈跟前,一臉好奇地道:“三奶奶,三爺是出去尋那些商販嗎?”
“是。”沐青婈沒有抬頭,繼續做繡活兒。
如水和若柳對視一眼,便猜到此案的關鍵所在了。
宋榮之事,關鍵的是商販。
因著發現他後腦勺的紅點,這才知道他中了胭脂墨,指證真凶,靠的是商販。
誰天天到雞販和羊販那裡買新鮮雞內金和黑羊甲之人,就是凶手。
如果彭不凡也是中胭脂墨身亡的,那用藥期間,一定也需要用到這兩種藥引,所以,關鍵是這兩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