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嚴府尹都聽不下去了,急道:“這就是你們所稟之事?”
“不不不,當然不是。”胖漢抬起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不太懂兩位老哥哥說什麼,但我說真話就是了。”
“我是在城中販雞的,這個姑娘在我那裡買了十多天的雞內金,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每天最熱鬨的時候,辰時一刻就會來買。”
“好幾次還讓我第二天早上,辰時一刻準備好給她,要新鮮現殺的!我還問過她為什麼買新鮮的,而且還天天五個,她說熬湯喝。”
“我不是大夫,但也知道雞內金是藥,可以熬藥熬湯的,並不再多問,隻開心地賣給了她,畢竟有生意嘛,誰不做。”
胖漢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心潔:“是她是她,就是她!”
心潔身子發抖,臉色慘白:“不是我!我沒有啊!”
“你還不認。”胖漢急得快要哭了,“姑娘,你就不要難為我了,好嗎?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認,有意思嗎?”
“有次你來買雞內金,我才殺了四隻雞,還差一隻,給割了脖子,但那死雞卻拚命地跳來跳去的,最後飛到你身上,還在你右手手肘處抓了一個大口子。這麼深的口子,沒一年半栽都消不去。你挽起袖子來,讓大家瞅瞅,瞧有沒有。”
心潔雙眼瞪得大大的,不由自主地捂著自己的手肘。
“你捂什麼,你就有是不是?”彭夫人厲叫一聲。
“不不,沒有,才不是!”心潔都快要崩潰了。
“你拿出來!”彭夫人臉色猙獰,猛地撲了過去,一把捋起她的袖子,再把她的手高高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