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接下來幾天,自提起過許丹蓉未婚夫之後,綠兒發現許丹蓉越發消沉,宛如行屍走肉一般。
教習規矩的嬤嬤說了她好幾次,她都冷臉相待。
教習嬤嬤又稟到皇後那裡,隻見司馬皇後淡淡一笑:“妹妹們性子各不相同。皇上當時選她時,便是愛她這般模樣,所以才冊封為美人的。”
嬤嬤還能說什麼,不但不敢訓許丹蓉,還奉承起來。
但許丹蓉卻吃得極少,人也消瘦下去。
綠兒連忙跪下:“主子,你多吃點吧?”
“嗬嗬……我活著有什麼意義……”許丹蓉眼中含淚。
綠兒連忙道:“怎麼沒有意義。主子的心事奴婢知道。前兒個……奴婢擔心主子,特意叫宮中相熟的人幫忙,知道主子的身世,未婚夫去世……”
“你不要說了!”許丹蓉渾身顫抖。
“但主子還是進宮了呀!既然如此,那就是想為了家人好好活著,好好爭寵。既然走到這一步,何苦還要作賤自己。”
“為他們爭寵?”不想,許丹蓉冷笑起來:“嗬嗬嗬——我如何還會為那群畜牲爭寵。”
綠兒雙眼閃過暗光:“那為何……”
“不用你管。”許丹蓉沉著臉轉頭。“滾出去!”
綠兒隻得抿著唇出門。
離開後,許丹蓉隻冷著小臉,不知想到了什麼,狠狠地咬著唇,一雙眼瞪得血紅,放在桌上的手,指甲緊緊地陷在肉裡。
“嗬嗬,真是好大唳氣啊!”一個輕笑聲響起,是男人的。
許丹蓉一驚:“誰?”
猛地回過身,隻見身後站著一名男子,黑色的錦衣,身材修長,但臉上卻帶著麵具,瞧不清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