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朝?太子殿下?”大殿嗡地一聲,快炸開了,“他什麼意思?安國侯是太子殿下?”
“不,怎麼可能!”齊達開瞪大雙眼,“太子早在十四年前就葬身火海了!”
“是啊,阿朝早就死了!死在一場大火之中。”文治帝看著傅令朝。
可眼前清逸霸氣的青年的臉,卻與小太子緩緩重合!讓他驚恐不已。
像……太像了!
但是……他可以像,卻不能本就是啊!
“太子表弟沒死。”一個輕笑聲響起,隻見燕君寒似笑非笑地從人群中走出來,“父皇……不,應該是姑父!”
文治帝臉色劇變,自燕君寒被他收為義子後,便再也沒叫過他姑父。
現在燕君寒又這樣叫他,好像燕皇後又回來了一樣。
“皇上,這是事實。”又一個人走出來,老態龍鐘,正被人挽扶著,居然是宋老太爺。
“當年,母後在鳳翎宮用過參湯後休息,半夜,母後突然渾身發痛,使不出一點力氣。我跑出門叫人,卻見宮婢和太監全都倒在地上,血流成河,整個鳳翎宮的下人居然全都被殺了!”傅令朝冷冷地道:
“就在那時,司馬芳走了進來,親手把燭台推倒,點燃母後的衣服,還有鳳翎宮的帳幔。”
“司馬芳離開後,母後用儘所有力氣,打開了床底下的暗道,讓我逃走,並讓我千萬彆回京。”
“我順著暗道離開,走了好久好久,直到再見天日,已經到了京郊一個山坡上。後來,就被上山踏青的宋老太爺所救。”
文治帝聽著,死死盯大了雙眼:“不可能……明明……搜出了你的焦屍!那就是你的屍體!”
“嗬。”傅令朝咬牙道,“那是竹嬤嬤的小侄孫!本來,那是母後準備給我當陪讀的。”
“要你真的是太子,為何不早早回宮來?”文治帝道。
“那是因為後來外祖一家全都死在了邊關,燕家不足已庇護我。而司馬家勢力越來越大。她竟然敢明目張膽是來殺人放火,連父皇都查不出來,我怎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