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和何侯爺等人皺起眉頭,正要反駁。
不想,上首的傅令朝卻冷笑一聲,開口:“不知莫禦史說的是什麼事?”
莫青山氣道:“皇上竟然還不知道?是了,皇上身處深宮之中,自然無法第一時間聽取人群的聲音。但皇上昨天的所作所為,難道一點印像都沒有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嗎?”
傅令朝笑了:“莫禦史,朕問你發生什麼事?你說這些一大堆乾什麼?”
莫青山老臉有些掛不住:
“那好,微臣今天就儘禦史本職,好好給皇上上奏。皇上不敬養母,借口敬國公生病為由,將宋夫人和永安公主驅趕出京!宋夫人更是被逼投湖自儘。”
江延惱道:“莫禦史胡說八道,要出京的是敬國公!宋夫人不但不願回家祭祖,竟然以死相逼,還誣賴到皇上身上。你們禦史這麼閒著,怎麼不先彈劾一下宋夫人不孝。”
莫青山冷哼:“宋夫人沒有說不去,但除此之外,為何非得永安公主去?而不是永寧公主?說什麼永寧公主需要議親,那永安公主不需要?”
眾人便聽明白他的意思了,皇上有意排擠宋明珠,不敬養母,逼得養投湖自儘。
莫青山繼續道:“若不是永安公主嫁給晉王,迷惑晉王,當年之事,如何成功?皇上不但不感激永安公主,居然還想趕她走。”
莫青山說得振振有詞,不想,傅令朝卻撲哧一笑:“莫禦史難道屬狗麼,為何一直追著朕咬?”
莫青山一怔,下麵朝臣轟然大笑。
莫青山大怒:“皇上什麼意思?微臣是言官,疏諫是微臣的本職!”
傅令朝長眸一斂,冷聲道:“朕不是不聽言官勸諫,而是在說一個事實。自從朕高中狀元,入朝為官,莫禦史便一直追著朕咬!”
此言一出,朝中之人想起來了,看著莫青山。
莫青山老臉僵住了,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一直在彈劾傅令朝!
從傅令朝是個小小的六品翰林起,便一直彈劾到傅令朝封為將軍,再到安國侯……彈到當皇帝!
彆說,還真像條瘋狗般,追著傅令朝咬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