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萊豈會那麽輕易放過他,他將童逸按在身下。
“說吧,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童逸的頭抵在枕頭上,側著臉看不見魏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喜還是怒。
“我天天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還能瞞你什麽?”
魏萊慢慢朝他貼近,清晨正是小怪獸複蘇的時節,當它的完全體進化成功的時候,童逸心如死灰。
他急了,拚了命的掙紮,奈何雙手被牢牢扣住。
“不是,你怎麽又耍賴,快放開我。”
魏萊勾起嘴角,在他脖頸處,重重咬了一口。
童逸吃痛,哼唧一聲,這一聲,觸發了小怪獸的被動技能,反複上下橫跳。
“魏萊,我警告你,你會後悔的!”
魏萊坐起身子,將他抬起來,他這才發現,床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給鋪上了厚厚的幾層吸水墊子。
看見這些的那一刻,童逸的小腦萎縮了半秒鍾。
“靠,你要不要臉,早就擱這等著我跳坑是嗎?!”
魏萊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用嘴巴封住他的口。
一開始還反抗不已的童逸,慢慢地,身上的力氣被抽走。
緊繃的雙手也忘記了抵抗,反而慢慢抱住魏萊的後背。
入冬的清晨,空氣還是十分寒冷的,可是,此刻,這間房間裏,氣溫卻上升得飛快。
地上是剛掉落的睡衣,雜亂無章地疊放在一起。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台,照射進房間裏,隨著它慢慢上升,映照出房間內二人的身影。
不遠處,有一輛打樁機器,不停敲打著地麵,乒呤乓啷,蹦蹦蹦。
魏萊腦袋上,汗水不停滴落,滴在了童逸的後背上,兩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瞬間融合。
中間部分,再寫下去,大抵西紅柿會掏出鎖扣,關進小房間閉門思過。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事後,二人一同躺在浴缸裏。
童逸趴在浴缸邊緣,一臉疲憊,明明昨夜睡了一晚的是他。
相反,魏萊拿著浴球,在他身後認真地刷著,一夜沒睡的他,反倒是精神奕奕。
“你太過分了吧,我不過是喝醉酒,讓你帶我回家一回,你至於這麽生氣麽。”
“我什麽時候生氣了?”
“還說沒有,剛剛你明明偷著使勁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想往死裏整我對吧?”
“可是剛剛某人好像不是這樣說的,是誰說...”
沒等魏萊開口,童逸轉身,雙唇覆蓋。
末了,他使勁咬了一口,一個不小心,將魏萊咬出血來。
“扯平了,不許生氣。”
害怕魏萊發飆的童逸,兔子一般跳出浴缸,冷風吹到他身上,凍的他不停跳著哆嗦。
身下的小朋友隨著跳躍,直接把魏萊逗得一愣一愣的。
“童逸,你好像縮水不少呢~”
童逸急忙捂住,不想讓魏萊看笑話。
“凍的!是凍的!!!”
太陽已經高掛在東邊,這種天氣,最適合曬被子。
童逸自己闖的禍,隻能自己收拾,他滿臉哀怨,拎著一床洗好的床上四件套,哀怨地站在電梯裏。
到了頂樓,剛把所有東西放好,扭頭瞧見鄰居。
經過上次童逸的小青龍事件,這一棟的人,基本都認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