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他又有什麼用?”
薄老爺子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透,輕聲道,“靳晏這孩子的心氣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我們越是阻攔,他越是不聽我們的。”
“與其拆散他們,不如抽個時間,讓靳晏帶那姑娘回來看看,或許人家是個好姑娘也不一定。”
薄振霆聽了這話,覺得有道理,隻好低頭,“我知道了。”
另一邊,薄振榮正在和薄文軒談話。
提到薄靳晏今晚的出逃舉動,不屑的譏笑道,“廢物就是廢物,為了一個女人,連這麼重要的場合都可以丟下,他這樣為情所困,注定是成不了大事的!”
薄文軒笑得一臉狡猾,“那是,薄靳晏本身就是朽木,朽木不可雕也,大伯難道還指望他能做出什麼成績來不成?癡人說夢。”
“不過,你也彆太輕狂!”
薄振榮冷冷警告兒子,“薄靳晏那小子雖然廢物,但心思深得很,最好還是彆小瞧了他,保不準人家就是在裝瘋賣傻,想躲在背後,趁不注意給我們一擊呢?所以,你還是要努力去做好事業,爭取早日將啟元的合作權拿到手,才是最穩妥的!”
“是。”
薄文軒低頭。
末了,晚宴結束。
賓客們稀稀散散的走了,薄振榮和薄文軒也各自回家。
到家後,薄文軒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突然覺得寂寞難耐,便拿出手機給宋漫青發消息。
“想你了,青。”
宋漫青正在家卸妝,手機響起,她拿過來看了一眼,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薄文軒長得一表人才,怎麼說句話這麼惡心油膩?
她沒回消息,繼續忙自己的。
“怎麼不回?”薄文軒這人有著輕度偏執欲,見宋漫青沒有秒回信息,頓時有些急躁,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這次,宋漫青慢悠悠的接了,按下免提之後繼續洗臉,一邊問道,“怎麼了?有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