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淺淺視線掃向電視機屏幕。

這才發現夜冥寒給自己看的，是一個紀錄片。

紀錄片裡，夜冥寒看起來很年輕，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喜歡穿白色的大t恤，整個人看起來年輕而充滿朝氣。

視頻裡，男孩兒舉著相機，對著自己邊拍邊說道，“大家好，我叫張夜寒，我今年十九歲了，我最大的夢想是能夠在這個城市裡，占有屬於我的一己之地，我一定要有出息！啊！”

鏡頭對準山穀，山穀裡傳來少年鏗鏘有力的回音。

再後來，少年似乎長大一些了，拍攝的時候臉上笑容明顯有所減少，話也沒那麼多了。

“我叫張夜寒，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失敗的味道，薄靳晏那個家夥太可惡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看來，夜冥寒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恨上薄靳晏了啊？

慕淺淺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隻覺得這個男人，和視頻裡麵，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再之後，夜冥寒徹底長大了，對著鏡頭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那雙墨綠色的眼眸泛著淡淡詭異的光芒。

他說，“我成功了，我終於有了自己的地下黑市，我的人生不再是碌碌無為了。”

再之後，底下黑市被毀掉了，夜冥寒隻對著鏡頭說了一句話。

“薄靳晏，我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視頻到這裡，戛然而止。

夜冥寒嘴角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年少輕狂，問道，“怎麼樣，看完有什麼感想？”

慕淺淺轉頭看了眼身側的男人，不以為然道，“你就給我看這幾個視頻，想要我發表什麼感想？”

夜冥寒皺皺眉，問道，“你難道不覺得，我如今和當初，有很大的變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