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你去把早飯端過來吧,阮辭餓了。”
“是。”
......
晚上,艾琳和奧羅拉親自來送機,又是一頓道歉。
奧羅拉拉著司沉夜的手,奶聲奶氣的說:“哥哥,男人要堅強,你可不要因為受了傷就讓姐姐照顧你。
姐姐很辛苦的,還為你掉了好多眼淚,你要買好多好多吃的哄哄她。”
司沉夜笑著點頭:“好,哥哥會買好多吃的哄她。”
阮辭在旁邊擠眉弄眼:“說點彆的說點彆的!”
奧羅拉眨眨眼:“哥哥,那你也要多親親姐姐,我哭鼻子的時候,媽媽親親我,我就不哭了。”
司沉夜嗔怒的看了阮辭一眼:“走了,彆耽誤時間了。”
阮辭吐了吐舌頭,跟艾琳母女道了彆,一行人上了飛機。
項目組的人試探著湊到阮辭跟前:“夫人,您要不要毯子?在飛機上睡一會,您這幾天沒休息好,彆累著了。”
“是啊是啊,這次收購能順利完成,還避免了踩坑,多虧了夫人,夫人喝口茶吧。”
“真沒想到那個喬治是這種變態,還好夫人沒事。”
程雙讓人收集了一些證據,車正德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這群人眼瞧著之前是被車正德坑了,這才趕忙來巴結阮辭。
阿銳將幾人擠開:“去去去,夫人和總裁要休息,彆吵了!”
阮辭也確實累得慌,沒空搭理這群見風使舵的人,也就沒攔著阿銳。
......
十幾個小時後,眾人終於抵達京都。
阮辭回到熟悉的臥室,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
隔天一早,她就被手機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來,裡麵傳來陳萱萱著急的喊聲。
“阮辭,你快來秦韻一趟吧,我們的產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