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因用拇指推開藥瓶子,將那止血的藥丸放進了她的嘴裡,眉心緊皺的看向了烏日娜:
"你與其在這裡念叨,不如坐出去防著刺客。"
烏日娜瞪了鶴蘭因一眼,便坐了出去。
鶴蘭因回過頭來,儘量平複自己的語氣:
"朔蘭,離鶴府還有一段距離,我需要現在解了你的衣衫,先給你上藥止血。"
一雙血手死死拉住了他的手:"不,不準解開。"
鶴蘭因眉心擰著:"都什麼時候了,你彆胡鬨好不好,人命關天!"
拓跋朔蘭費力的睜開了一雙滿是淚痕的眼:"我寧可死,也不要你解開!"
她的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衣衫,不讓鶴蘭因觸碰半分。
此刻的鶴蘭因,並不知實情,以為她是在鬨那花魁之事:
"我跟那花魁沒有半分逾矩之事,你相信我!你快將手拿開,你的血越流越多了。"
她渾身發冷起來,低微顫聲而道:"不,那比殺了我還難受。"
此刻拓跋朔蘭的鮮血已經徹底濡濕鶴蘭因的白色緞袍,他不敢再耽擱,
攥著拓跋朔蘭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迅速的解開了她的衣衫。
一層一層剝落,就像是在剝落她最後僅有的自尊一般。
馬車上有一顆夜明珠,鶴蘭因為要上藥,將夜明珠給拿了過來。
光將她的腰腹給照明時,鶴蘭因的神色有些驚愕:"這是什麼"
隻聽得馬車裡傳來一聲淒厲又痛苦的叫聲,直直將馬車都被喚停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