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捱過一夜,周身酸痛,胸口像冒火,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真想往地麵一倒睡個夠。
早上起來,我不知醫院可否提供早餐,我現在也很少吃早餐,但實在餓,便說我想去吃早餐,順便給你買點。
她說她也想去,她可以行動了。
我覺得住院病人沒這麼隨便,便不答應,說我很快可以回來,我以為一出門就有食店了。
然後發現沒那麼方便,還是家裡那邊好,幾乎全天都能輕易找到吃的,腸粉,各式早點十分豐富。
前妻體質差了,主要是情緒不佳,吃得又不好,人在異鄉,環境大變,過得艱難,她本不是強悍的女子,但會很用情,哪怕用錯了地方。
也許她願意這樣懲罰自己,但這不是她要的生活。
說實話,恨是一回事,但人應有一顆善心,摧毀一個人不難,但有意思嗎我覺得有必要陪她幾天,好讓她能撐起來。
我回到病房,前妻己坐起來在整理我的東西,其實主要是衣服,我隨便塞進大背包就出門了,腳穿的也是拖鞋,不像傳統所謂“高級白領",倒像一個遠行旅者。
前妻看我來了,我剛要說彆整理了,話還沒出口,她整個人臉色蒼白,突然間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