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那位是個大漏鬥啊。」
「成婚也有兩年了,這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太子妃不會是生不了吧?」
不知是從何處傳起的謠言,上至貴族小姐下到閹人丫鬟,開始議論我不能生育。
或是影響大了,我和蕭文柏連夜就被傳召去了太後娘娘那。
「青梧,哀家看你們二人也算恩愛。」
「怎麼會兩年一個子嗣都沒有。」
太後給蕭文柏下了死命令。
要加把勁。
她太後還趕著要抱重孫子呢。
蕭文柏是個慫包,對太後說的話沒有半點反駁之力。
他整日在我身邊轉悠。
「夫人今日身子可好」
我移了移位置,「不好。」
於是這幾日蕭文柏和我對話成了這般。
「夫人今日可以嗎?」
「不行。」
「夫人準備好了嗎」
「沒有。」
再後來。
我以來了癸水為由直接將蕭文柏趕出了房門。
果然蕭文柏不在身傍我耳根清淨不少。
江時錦說我裝。
還說我,我這些行為在她那個時代就是典型的欲拒還迎,手段了得。
我久違的失了禮儀,忍不住翻了白眼。
「那你倒是把你的心肝寶貝看好。」
我借口同蕭文柏說想外出施粥義診行善。
蕭文柏向來不敢攔我,就任由我去了。
太後倒是高興了。
以為我在為將來的孩子積攢福報。
可誰知我就是為了躲著蕭文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