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了？”

李懷山愣了下，奇怪的看了眼身邊的陳秘書。

這些年來，陳秘書辦事從來都沒出現過紕漏，可陸凡明明就說自己已經到了，可陳秘書卻一點消息都沒收到，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陸凡故意這樣說？

李懷山的心裡泛起嘀咕，尤其是陸凡的陰陽怪氣，讓他更加的忐忑了。

自己雖然是海山集團的老總，但他很清楚，在陸凡的眼裡，自己狗屁不是，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他徹底的離開海山集團，甚至都很難繼續在柳南市立足。

“陸先生？您什麼時候來的，我們這邊的人始終都沒看到你啊！”

一旁的陳秘書也在偷偷的聽著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聲音比較熟悉。

可究竟在哪裡聽到過，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陸凡說道：“就在剛剛，算算時間的話，應該是十分鐘前吧？”

“啊？”

李懷山皺眉，不知所以然。

這下，陳秘書徹底傻了，他也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這不是剛剛那小子的聲音嗎？

他……

他竟然是大老板！？

李懷山也注意到陳秘書的情緒變化，但這邊明顯聽得出來陸凡語氣中的不滿，尤其是看到陳秘書這副表情後，更加確定剛剛很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了。

但電話沒有掛斷，他也不好繼續問什麼。

那邊，陸凡已經掛斷電話，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李懷山木訥的握著手機，皺眉看向身邊的李懷山，質問道：“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大老板說自己剛剛已經來過了？可你卻不知情！”

“我……”

陳秘書現在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他連連擦著頭上的冷汗，半晌才為難的說道：“李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兩分鐘後，李懷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刻正絕望的坐在沙發上。

大老板第一次到海山集團，竟然就被自己的人給趕出去了？

這說出去就是和開玩笑一樣啊！

陳秘書也嚇得不輕，忙問道：“李總，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要不直接上門給大老板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