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怕四月傷感,忙到道:“姑娘也不必太傷懷,都是過去的事了,老太太底下也知道姑娘的處境的。”
四月點了眼旁的淚:“小時候祖母最是疼我的,那時候無憂無慮的,誰能知道往後光景。”
春桃見四月傷感起來,連忙換了話題問道:“姑娘今日可比昨日好些了?”
四月點點頭:“是要好多了,出來走走頭腦也清醒些。”
回去後用了飯,才坐一會兒,璟瑄居就又來丫頭叫四月去璟瑄居去坐。
這幾天璟瑄居時不時就有人來喊,四月反而有些心慌,卻還是都應了。
春桃忍不住道:“姑娘怎麼次次都去?”
四月無奈的將鬥篷披上,拉著春桃笑道:“她畢竟是太太,我怎麼能不去。”
四月就無奈的去替四月係帶子,一邊道:“往常也沒見這麼勤快過,大冬天的走來走去,哪能不風寒。”
“再說了,今早姑娘又沒怎麼用飯,再這麼下去,是個人也受不住。”
“明兒她要再叫,姑娘乾脆說病了。”
四月笑著聽她嘮叨,站在石階上仰頭看著枯敗樹枝,一口白氣嗬出來,暈眩也好了許多。
兩人一起去了璟瑄居,徐若芷在雅間擺了桌子,邀著四月坐下飲酒賞雪。
雅間四周都飄著簾子,周圍燒著炭火,即便四周是空曠的,坐在裡麵也並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