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始終都沒有說話的段行衍徐徐開口說道：“他為什麼一直搪塞你？”

“那還不是因為他不敢說出當年的真相？”

“陸凡，你真的太單純了！”

陸凡微微皺眉，並沒有理會段行衍，而是再度看向了洛白羽。

相比較段行衍而言，他倒是更相信洛白羽幾分。

所以，這真相，自然也要先讓洛白羽說起。

這些年來，段行衍做了太多的錯事。

他了解段行衍，絕對不是為了報仇那麼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洛白羽終於開口。

“當年，你的那張牌，也就是帶好為代號零的人拿到了一個秘方。”

“據說，這個秘方能改造人體的機能。”

“隻是，消息被人知道了，最後傳到了國外。”

“而代號零，也就成了所有人想要籠絡的人。”

洛白羽的話，並沒有被段行衍打斷。

而陸凡始終都在看著段行衍的表情，已經能夠確定，洛白羽並沒有說謊。

不一會，段行衍又接上了剛剛的話，旋即繼續說道：“後來，上麵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

“本想利用這個秘方還改善我們的人。”

“但代號零卻不同意。”

陸凡微微皺眉，“為什麼？”

“因為秘方存在很大的弊端。”

洛白羽徐徐說道：“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個秘方是什麼了吧？”

“難道…”

陸凡的目光落到了唐震的身上，旋即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天蠱？”

“沒錯！”

洛白羽重重點頭，同時開口說道：“就是天蠱。”

“你知道天蠱有多麼的霸道。”

“這等東西，一旦進入人體，會對人造成致命的損傷。”

“但有利有弊，同時也能調解人的身體機能，讓身體發揮出最大的潛能。”

“上麵的意思是，訓練出來一批死侍，先作為試驗品，看看天蠱的情況，但…”

洛白羽眯著眼睛，好一陣，才艱難的開口，“但代號零不同意。”

天蠱無疑是拔苗助長的東西。

對身體沒有半點好處。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