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道熟悉又惡心的聲音,歐陽天豐頓時就起了殺心。</P>
這家夥好幾次都想對子婉婷使壞。</P>
他這具身體的原主,就是死於他的棍棒之下。</P>
這次你踏馬又來了,那就不用回去了。</P>
歐陽天豐咬牙捏緊了拳頭。</P>
“小爹爹,那個壞人二狗來了,怕怕……”</P>
小侄女玉兒也聽出了苟老二的聲音,頓時窩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P>
歐陽天豐略一皺眉,拍了拍侄女的後背說。</P>
“玉兒,在屋裡彆怕,小爹爹出去趕走他。”</P>
起身出了門,苟老二已經進了小院兒。</P>
冷不丁看到了歐陽天豐。</P>
這廝身形一震,看到他沒事人似的走了出去,頓時又囂張起來。</P>
礙事的小子,上次不是被勞資給乾死了麼?</P>
怎麼跟沒事人似的?</P>
“小子,汝踏馬命夠硬,苟爺還以為那天將汝給打死了呢?怎麼又皮癢了?”</P>
苟老二眯著眼,抹了一把臉上的刀疤。</P>
猛的看到他的眼睛,無邊的殺意頓時撲麵而來,不禁心臟一顫。</P>
好踏馬嚇人,苟老二的右手,僵硬的停在了下巴上。</P>
歐陽天豐徑直的走到了苟老二的麵前。</P>
低頭看盯比自己矮個頭的苟老二。</P>
冷冷的低喝道,“不想死就滾!”</P>
雖然他這具身體才十六歲,可是已經身高九尺。</P>
往七尺高的苟老二麵前一站,給苟老二帶來了無邊的壓力。</P>
“踏馬的高有卵用,還不是個造糞的貨,都給老子進來。”</P>
苟老二一聲冷喝,院兒外搖搖晃晃的來了四個二流子。</P>
個個手持木棒,死死地盯著歐陽天豐。</P>
不能在大白天眾目睽睽之下弄死了苟老二。</P>
這廝是個垃圾,可他妹夫裡正,還有些難纏。</P>
想到此處,歐陽天豐決定暫時放過這幾個人渣。</P>
進來的四人中,矮子瘦猴平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他腰裡的令牌上。</P>
草!</P>
這家夥怎會有令牌?</P>
要知道令牌是大秦朝身份的象征。</P>
隻有朝廷官員、軍隊官員才有此物。</P>
瘦猴嚇得頓時垂下了眼瞼,竟然不敢多看。</P>
“哥兒幾個,給老子弄死這小子,子婉婷那小寡婦,就是勞資們的了,誰踏馬弄死他,排第二,上……”</P>
苟老二的胖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澀澀,手一揮惡狠狠的說道。</P>
稍稍一愣的瘦猴,偷偷伸手一拽苟老二,小聲在他耳邊說道。</P>
“老大,且慢,你看他腰裡,令牌……”</P>
百姓對官員刻在骨子裡的恐懼。</P>
隨著瘦猴顫抖的聲音,被展現的淋漓儘致。</P>
苟老二等畢竟是鄉裡的二流子,對官員的恐懼,甚至比百姓更甚。</P>
縱使瘦猴的聲音很小,但依然被他一字不落的聽得一清二楚。</P>
這這狗東西怕這個?</P>
歐陽天豐嘴角一挑,看著苟老二的尿泡眼,慌張的目光從令牌上掃過。</P>
之前滿臉的囂張跋扈之色,很快黯淡了下來。</P>
有戲!</P>
歐陽天豐伸手拽下令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揚了揚令牌道。</P>
“苟東西,汝踏馬不是要弄死老子麼?認識這個麼?滅汝全家一句話耳!”</P>
看著他手裡的令牌,二流子們懵逼了。</P>
這玩意兒隻是在妹夫腰裡看到過,比他這個要粗糙的多。</P>
縣衙裡的縣尉大人的令牌,倒是跟眼前之物差不多。</P>
歐陽天豐手持令牌,冷冷的往前邁了一步。</P>
混子們嚇得集體退了兩步。</P>
踏馬的見鬼了?</P>
“啪…啪……”兩聲脆響。</P>
苟老二臉上挨了重重的兩抽。</P>
眼見的苟老二眼中生出了退意,歐陽天豐哪裡肯放過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