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和陸璟川在宋家幽會!”宋歆沅反唇相譏—
“江大少爺這副樣子是要殺了我嗎?”
她話音剛落,江祈的吻來勢洶洶封住了她的唇。
江祈俯身,近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過來。
這個灼熱的吻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強勢和肆虐。
唇齒間,濃烈的煙味渡進來,仿佛要滲入宋歆沅的血液骨髓。
宋歆沅下意識去推他,下一瞬江祈騰出一隻手,將她的雙臂緊箍在頭頂,紋絲不動按在椅背上。
他吻得很重,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氣息。
嗚嗚嗚—
嘴邊溢出的反抗聲更像是迎合的撒嬌。
宋歆沅的氣力遠不如他,無處可逃,任由他拉入漩渦之中。
任由他將她的自尊碾磨零碎。
持續了許久,江祈才鬆開了她。
宋歆沅胸口起伏,重重喘著氣,一雙水潤杏眸點著斑駁猩紅,雙頰嫣紅,活脫脫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江祈眼底的陰雲密布,黑眸一動不動,不見光也不見底,散發出十足的陰冷和壓迫。
抬臂,他粗糲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她的紅腫的唇瓣,幽涼的語調陰森森的—
“你為什麽就不能乖一點?”
乖一點?
當個被他圈養的寵物,任他予取予求?
這不是宋歆沅想要的生活。
還不如前麵三年多來,她當個被欺負被冷落的受氣包太太。
起碼她是自由的。
現在呢?
自由沒了,尊嚴沒了。
就因為江祈認定了她和陸璟川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奸情,就可以拿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折磨她?宋歆沅咬了咬牙,抬眸,清冷的眼眸一片水蒙蒙—
“你要是喜歡乖巧那種類型的,可以去找別人。我答應留在你身邊,沒答應陪你演戲。”
她這副寧死不屈的模樣落在江祈的眼裏,刺眼得很。
和陸璟川就心甘情願,和他演戲都不情願?
江祈掐住她的下巴,黑眸裏浮冰沉沉—
“宋歆沅,你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我要是把你藏起來,我看他還怎麽來找你。”
宋歆沅心弦一震,一股寒意爬上她的脊背。
她知道江祈是說到做到的性子。
把她藏起來,就像霍晏霆把景檸藏起來?
沒有人能找得到!
他們有的是手段,真要藏一個人定能做到滴水不漏。
一股洶湧的寒意裹挾著她,宋歆沅的聲音兜著一絲顫意—
“江祈,你不能這麽做!”
她的抗議說出來,綿軟無力。
江祈語調沉定,卻透出讓人不可忽視的淩厲氣勢—
“沒有我不能的,隻有我想不想!”
駭人的涼意似是冷水兜頭淋下來。
宋歆沅抿緊了唇,一聲不吭。
隻要一開口,她的恐懼就會在這個強大的男人麵前展露無遺。
欣賞完了獵物驚懼的表情,江祈慢悠悠開口,聽上去慵懶的聲音噙著一絲戲謔—
“怕了?”
宋歆沅緘默,扭頭,從他的鉗製下抽出下巴,算是無聲的抗議。
江祈偏不如她意,再一次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對上他的視線—
“我的縱容也是有底線的,別惹我生氣?”
這句話不像是商討,更像是命令的口吻。
宋歆沅繃緊一張小臉,反問他—
“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江祈滿意鬆開了她的下巴,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知道就好。那我們現在回去。”
宋歆沅愕然一怔—
“你答應了,我可以留下來照顧我媽的。”
江祈自然不會再把宋歆沅留在宋家。
一來,他舍不得他家小白兔睡那麽小的房間。
二來,宋家那個地方,陸璟川總能陰魂不散。
江祈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