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指責聲中,許富貴感到自己仿佛被孤立在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他努力平複心中的慌亂,強自解釋道:“你們不要被賈明德的假象所欺騙,他其實是一個善於玩弄陰謀詭計的人。
今天我之所以要舉辦這個所謂的‘燒車’儀式,完全是受到了賈明德的蠱惑。”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今天下班的時候,我們在四合院門口偶遇。
賈明德主動湊上來,告訴我他當初買車的時候也搞了一個‘燒車’儀式,說是這樣能帶來好運。
我當時也是出於對老易的關心,覺得或許可以試試,就勸說老易也搞一個。”
說到激動處,許富貴手舞足蹈,情緒愈發激動:“這一切都是因為賈明德引起來的!如果當初他沒有對我說這件事,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結果。”
然而,賈明德卻不為所動,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對許富貴的指責感到無奈:“我真是冤枉啊。
我當初買了車以後,確實搞了一個‘燒車’儀式,但那隻是我個人的一種信仰和習慣。
我好心好意地告訴了許大叔,沒想到他卻照貓畫虎,結果搞砸了,反而怪起我來了。”
他攤了攤手,繼續說道:“無論是誰來評理,也都知道這責任不在我身上。我隻是提了個建議,真正決定要這麽做的是許大叔和易大爺。”
周圍的人聽了賈明德的解釋,也紛紛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他們開始懷疑許富貴是在推卸責任,故意把矛頭指向賈明德。
易中海對賈明德的懷疑也一閃而逝,他重新審視了整個事件,覺得許富貴確實是在找借口。
他輕輕搖了搖頭,對許富貴說道:“富貴啊,你今天的行為確實讓我很失望。
你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一味地推卸責任。”
“不是,這明明就是賈明德的責任。”
不管誰問,打死都是賈明德的責任。
易中海深深地歎了口氣,目光如炬地看向了許富貴,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老許啊,你我相識多年,共同在軋鋼廠這片土地上奮鬥。你的能力我是認可的,但這次的事情,你確實做得有些過了。你弄壞了我的小汽車,這責任你是推卸不掉的。”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許富貴一個緩衝的機會,然後繼續說道:“車子的事,我暫時還不清楚修複的具體費用,但我明天會找人拖到專業的修車店去諮詢。費用一旦確定,我會立刻通知你。”
許富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心中明白,這輛小汽車的修複費用絕非小數,對於一個普通工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在軋鋼廠工作多年,雖然有些小權力,但終究隻是易中海的手下。
如果不同意賠償,萬一被易中海開除,那他的生活將陷入困境。
權衡利弊之後,他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希望易中海能念及舊情,不會過分苛責。
周圍的工人們見狀,紛紛散去,但心中卻都明白,這次許富貴是栽了個大跟頭。
許多人都在心中幸災樂禍,尤其是那些曾經被許富貴欺負過的人,更是覺得解氣。
四合院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許富貴以前那種囂張跋扈的勢頭已經蕩然無存。
他低垂著頭,默默地承受著周圍人的目光,心中卻是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