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四合院裏的人們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紛紛走出家門。
許富貴、劉海中、王大牛等人也趕到了四合院門口,好奇地張望。
他們開始低聲議論起來:“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是不是易中海?”
“看起來很像啊。”
“他死了嗎?”
“也許吧。”
“那我們要不要插手這件事呢?”
劉海中和許富貴頓時不說話了。
管?管什麽管?
他們倆跟易中海本來就有仇,巴不得易中海死了。
當然,這種心裏話他們不能說,表麵上還得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對啊,老易今早上上班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麽躺門口了?”
閆埠貴指著林有誌道:“是他乾的,都是他乾的。”
許富貴和劉海中看著這個陌生的小夥子,心中恨不得給他點幾個讚。
“小夥子好樣的,這事乾的好,隻不過為什麽不見血呢?”
劉海中暗道。
賈明德卻道:“大家不要擔心,這是易大爺跟林有誌的個人恩怨,跟我們沒關係。
林有誌是一個好人,隻不過易大爺做事太過分了,所以才會忍不住做出這種事。”
林有誌悲戚道:“沒錯。
我本軋鋼廠鉗工。
家裏有房又有田。
生活樂無邊。
都怪這易中海。
欺我工人心地善。
惡意加長勞動時間。
我登高一呼兄弟堅。
一起罷工隻為錢。
……
心中怨氣無處放。
今晚拿磚把他打來,把他打!”
啪啪啪!
賈明德率先鼓起掌來,隨後劉海中、許富貴、王大牛,甚至閆埠貴都鼓起掌來。
“這是什麽,怎麽感覺跟聽相聲一樣。”
“不知道,總之挺有意思的。”
“今晚運氣好,免費聽相聲。”
賈明德更是說道:“林有誌,你說相聲很有天賦,要不去天津發展吧。
你說上幾年相聲,以後也能成為一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
“賈廠長你說笑了,剛剛我就是胸中有一口氣,不吐不快,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這麽說出來了。”林有誌害羞道。
賈明德點評:“難怪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像林有誌這種人,天生就是搞藝術的。”
眾人在這裏七嘴八舌的聊起了藝術,沒人管易中海的死活。
最後還是賈張氏聽到風聲走了出來,就看易中海躺在地上,說道:“易中海真出事了,我們不得先通知一下他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