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皺了皺眉,不懂傅臨淵發哪門子的瘋,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不過離席這麼長時間,的確有失禮貌,她微微低下頭,道歉,“抱歉,傅總,是我的錯。”
傅臨淵頓時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她又恢複這副恭敬又疏遠的樣子,讓他心頭很不爽。
他盯著她看,緊抿著薄唇,眼底慍色橫生。
他也不知道自己生氣什麼,反正就是看到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特彆是那個男人還喜歡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後麵也沒有待下去的意思,要回去。
薑羨魚看他要親自開車,愣了一下,四處搜尋司機的身影。
司機咋沒了?
“不上車,還東張西望乾什麼?”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薑羨魚不敢耽擱,拉開後車座的門就要上車,然而,用了一下力,卻沒有拉開。
她疑惑地看向傅臨淵,隻見對方站在車門口,凝視著她,“我可不是你司機,坐前麵!”
她緊了緊拳頭,忍了下來。
然後,繞到他身邊,提議道,“傅總,我來開車吧,怎麼能讓您開車呢?”
傅臨淵淡淡瞥了她一眼,上了車,“讓你開車,出車禍怎麼辦?”
薑羨魚:“......”
真想把這狗男人的天靈蓋掀了!
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
終於上了車,薑羨魚係好安全帶,說了一句,“多謝傅總,找個能打車的地方放我下來就行。”
她可不奢望傅臨淵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