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這小夥子長的那麼俊,有一個神經病老婆,真是可惜。

頓時,一個個都用憐惜的目光看向他。

薑羨魚被那一巴掌拍的臉色漲紅,這狗男人竟然占她便宜,打她屁股,扭.動著身體,大力反抗,“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看她不老實,傅臨淵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麵對路人投來的目光,“老婆,你也是我家的一份子,請你說話注意點。”

薑羨魚被搖晃的難受極了,也顧不得男人占自己便宜,甩著細長的腿,拍打著男人後背,讓他放開自己。

可男人像是沒聽到一樣,就這麼扛著她,一路經過醫院大廳朝停車場走去。

途徑的路人看他滿臉陰沉,周身散發著不可招惹的強大氣場,紛紛躲開,連保安都不敢攔著。

“啊!”

就這樣,薑羨魚被強硬的摔進車裡,後背傳來一陣疼痛。

還沒等她從眩暈中反應過來,男人就欺壓而上,死死的掐著她的下巴,將她控製在身下,聲音冰冷刺骨,“看來是我平日裡脾氣太好,竟然給了你在我頭上撒野的錯覺,我今天要是不弄死你,都對不起你對我的挑釁!”

薑羨魚頭暈目眩,感覺有無數的烏鴉在頭頂盤旋,下巴突然襲來的刺疼讓她從眩暈中回過了神,見他死死的盯著自己,心裡一凜,急忙推男人肩膀反抗,“傅臨淵你放開我,強行把人帶走是違法的,你這是在犯法!”

“威脅我?我眼皮子要是眨一下,你就是我祖宗!”

薑羨魚知道自己這是徹底惱怒了傅臨淵,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偏了一下頭,避開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耐著性子解釋,“我也是為了讓你看清我對你沒那心思,所以你也趁早歇了對我的心思!”

“什麼心思?”傅臨淵額前濕漉漉的頭發掉落在眉前,眼神充滿攻擊性,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女人,低沉又充滿誘惑的嗓音發出一聲輕笑,“睡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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