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你拉我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放棄作畫,給你的白小姐留下最後一絲臉麵嗎?不好意思,我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誰惹了我,我就要還回去!”

“還回去?你怎麼還?用你那隻學過一段時間國畫的技術?”

傅臨淵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覺得學過一點國畫就天下無敵了?國畫不是素描也不是速寫,上過幾天速成班就能出師。在場有不少國畫愛好者,想糊弄過去根本不可能,你要是不想丟臉,就隨便找個借口趕緊離開。”

他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指尖。

“至於清歡那幅畫本就是假的,就算沒有你那杯酒也過不了慈善鑒定師那一關,你隻不過提前讓那幅畫現了原形。畫壞了就壞了,她也不會真的跟你計較什麼,事後我跟她商量一下,把錢打給她,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看不起她、貶低她也就算了,還讓她當縮頭烏龜,臨陣脫逃?

薑羨魚聽出了他的意思,隻是前麵那句話什麼意思,瞪大了眼睛,“你早就知道白清歡那幅畫是假的?”

傅臨淵嗯了一聲,彈了彈煙灰,“真跡在我家裡,是我爺爺心愛之物,說是他一個好友送給他的,之前被盜竊過一次,後來被找回就鎖了起來。所以清歡那幅畫拿出來我就知道是假的,你也不用......”

薑羨魚冷嘲一笑,打斷他,“所以你明明知道畫是假的也不揭穿,看著白清歡像個小醜似的在那亂跳也不阻止,任由她把臟水潑到我身上,看我出醜。傅臨淵我知道你無恥,卻沒想到你還是個混蛋!”

她仰了仰頭,把要湧出的淚水憋了回去,“你要哄你的小情人我沒意見,抬高你白月光身價我也沒意見,但請你也要點臉,我也是人,也會有思想有感覺,不是任由你擺布算計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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