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醫院外科一把手誰不知道,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卻聽過很多次你的名聲,在業界可謂是如雷貫耳。”

男人笑笑,“都是虛名。”

薑羨魚卻不認同,“那也得是你厲害。”然後,想了想,詢問道,“洛醫生現在有空嗎?”

洛逢時溫潤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薑小姐請說。”

薑羨魚想著醫者父母心,做醫生的沒有拐彎抹角,就直接說了,“是這樣,我朋友跟我喝了同一杯酒,也中了藥,比我還嚴重,能不能請你過去也幫他紮一針。”

洛逢時皺了皺眉,如實說道,“我這個方法隻針對藥性輕的,如果比較嚴重話,最好還是送去醫院洗胃。”

薑羨魚想著傅臨淵喝了那麼大一杯的酒,估計算是藥性比較重的,隻能立即送去醫院了。

正要跟洛逢時道謝離開時,他又補了一句,“這樣吧,我先跟你去看看,如果真的很嚴重,我先幫他施針緩解一下,再送去醫院也不會傷及身體。”

薑羨魚覺得可行,點了一下頭,就跟洛逢時一起去找傅臨淵了。

她腳步匆匆,眉心緊縮,是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擔心和焦急。

洛逢時看了她一眼,眸色深了幾許。

薑羨魚按照傅臨淵說的,很快找來了,正要敲門,聽到裡麵的聲音,定在了原地。

“臨淵哥哥......”

休息室的門沒有關緊,留著一個門縫,白清歡嬌軟的聲音從裡麵溢出。

薑羨魚臉色肉眼可見的一白,雙手不自覺的發抖。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緊接著又一道嬌聲傳出,“臨淵哥哥,彆......”

直接讓她震驚的倒退兩步,眼底是一閃而逝的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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