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這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傅臨淵一想到她剛剛被彆的男人占有,胸腔就竄動著怒火,猩紅著眼睛,恨不得毀天滅地,直接將她狠狠地抵在牆角,肆意親吻。

男人霸道的荷爾蒙氣息強勢鑽入鼻息,他死死地壓著她,又長得高,因為身高差距,他不得不彎著腰,背部微微弓起。

薑羨魚也剛解藥沒多久,一股難以說的熱意再次席卷全身,隻覺得口乾舌燥。

可一想到他剛從白清歡床上下來,就一股涼意兜頭澆下,從頭寒到腳,隻覺得又臟又惡心,抬起腳就去踢男人最軟弱的地方。

然而,卻被男人炙熱的大掌握住了腳踝,他聲音沙啞,透著憤怒,“是不是彆的男人都可以碰你,就我不行!”

腳踝被他握在掌心,薑羨魚隻能一隻腳撐地,完全被他控製住。

她隻覺得屈辱,紅著眼睛,冷冷地回了一個字,“是!”

在男人再次欺身上前之前,又補了一句,“你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傅臨淵瞳孔驟然緊縮......

她覺得他惡心......

終於,這句話擊潰了他所有理智,藥性加上怒火,將他全部包圍,再也不管不顧的抱著女人就壓在沙發上,聲音冰冷刺骨,“那我不介意讓你更惡心一些!”

話音一落,薑羨魚身上漂亮禮服裙被撕碎,男人霸道又強勢,她根本反抗不了。

這樣的傅臨淵是她從未見過的。

男人的聲音持續在耳邊響起,“讓你穿這件裙子就是為了我親手脫掉它,怎麼樣,想著穿了一晚上我買的裙子會不會更惡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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