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招待來家做客的主人,像是對客人說,來了,隨便坐,彆客氣。

這是傅臨淵第二次見薑羨魚打架。

第一次還是陶然居衛生間,去的時候人已經被打倒,沒看到過程,這次眼睜睜的看著她抄起椅子腿,眼睛眨都不眨往人頭上砸,還挺有視覺衝擊的。

明明是一個纖細嬌弱的女人,乾起架來,絲毫不手軟。

傅臨淵回神,擔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薑羨魚沒說話,一個旋風腿,將牆邊還想反抗的黑衣助理掃倒,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傅臨淵:“......”

這戰鬥力,他好像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最後是傅臨淵帶來的人打掃戰場,找了一圈也沒用找到薑羨魚說的那個安東尼太太。

男人眸子死死地盯著那個已經暈過去的黑衣助理,嗓音冰冷刺骨,“帶回去審問。”

“是!”

緊跟著傅臨淵的黑衣青年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薑羨魚看了眼那個黑衣青年,有些眼生。

一般跟在傅臨淵身邊的這些保鏢,她都認識,突然多了一個陌生麵孔,還挺奇怪的。

不過想想也是,傅臨淵深不可測,總有一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的,那總得有人去辦,而這個黑衣青年可能就是處理這些事的人。

傅臨淵還是不放心,帶薑羨魚做了檢查。

出來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失蹤也不過倆小時。

這一晚,驚心動魄,第一次遭受綁架的薑羨魚,雖然沒受傷卻也心有餘悸,心臟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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