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傅臨淵沒看她,而是直接問了薑羨魚。

這時,薑羨魚也終於回過神來,即便心裡再慌張,此時也沒用表露出來,冷笑一聲,“有些人說話就跟放屁一樣,你也信?”

“......”

薑欣魚放在身前的手驟然一僵,有些委屈地看向傅臨淵。

可男人根本沒有給她一個眼神,目光始終落在薑羨魚身上,抬起手,彆了彆她耳邊的發,溫潤如玉的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隻信你。”

然後,不再搭理眼前的人,低頭對她說,“走吧,不是要去看奶奶嗎?”

薑羨魚就這麼被他摟著出了酒店,心情那叫一個千回百轉。

如果可以,她寧願跟羅培蘭母女撕逼,也不願意跟傅臨淵走。

他要是拿自己開刀,她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一想到,薑羨魚便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讓他鬆開自己,抿了一下唇,爭取讓自己神色自然一些,“多謝,傅總。”

“傅總?”

傅臨淵看了眼自己被她拿開的手,好像多嫌棄似的,勾了一下唇角,“薑秘書對於傅太太這個身份就沒什麼可解釋的?”

薑羨魚眼皮子跳了一下,很快又恢複過來,緩緩地抬眸看他,“沒什麼可解釋的,反正都要離婚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傅臨淵呼吸一滯,眼神冷了下來。

被氣的!

他就看不得她這麼一副清冷疏遠的樣子,好像他是一個外人。

想要發作,可又看她一下子從氣焰囂張的老虎變成了可憐巴巴的小貓,讓他心頭忍不住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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