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想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傅臨淵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薑羨魚喝完粥,一抬頭,發現病房裡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掃視了一圈,也沒看到傅臨淵的身影。

眸子沉了沉,不讓自己多想,床頭櫃上放著的是她的手機,就拿起來玩。

這一玩,就到了晚上十點,也沒看到傅臨淵回來。

不知道他去哪了,叫了外麵的護工,又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就有些眼皮子打架,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病房裡關了燈,薑羨魚和護工都睡著了。

病房的門緩緩打開,走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沒有驚醒睡在外間的護工,徑直來到了薑羨魚病床前。

映著窗外的月光,傅臨淵兩天兩夜沒休息,滿身疲憊,眼瞼下方籠罩著一層陰影。

他望著薑羨魚那張熟睡恬靜的小臉,不由得俯身,輕輕的親吻她的嘴唇。

上癮似的,怎麼親都親不夠。

不一會,他氣息加重,呼吸都亂了幾分。

他伏著身子,冰涼的手放在胸口捂熱了一些,才鑽進被子裡,將她摟在懷裡。

睡夢中的薑羨魚覺得鬼壓床,整個人被束縛了一般,手腳都動不了,很不舒服。

蹙著秀眉,嚶嚀了一聲。

傅臨淵輕笑,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咬著她的耳珠輕聲道,“小白眼狼,真是不肯吃虧。”

很舍不得懷裡的溫.軟如玉,可他還有事情要忙,不能久待。

又親了親她的唇角,整理好被子,悄無聲息的離去。

窗簾被風吹起,又落下,安靜地像是從來沒有動過一樣,就像是人沒有來過一樣。

傅臨淵這一走,就是兩天,薑羨魚就沒在見過他。

說好的陪床,薑羨魚就當他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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