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不用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有那個時間你還是看看腦子去吧!哎!你要乾什麼!”

薑羨魚正罵著,突然發現身體一空,處於本能下意識抱著男人的脖子,瞪著小腿,“傅臨淵!你真是個禽.獸!我還是個患者......”

然而,在發現男人並沒有對她怎麼樣,隻是把她放在病床上,叫嚷的聲音戛然而止,連忙扯過被子裹住自己。

傅臨淵見她防色狼似得防著自己,氣笑了,一隻手撐在她耳邊,另一隻手拂了拂她耳邊的發,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側,掃了一眼她的小腹,“我再禽.獸也不會在醫院上你,我可沒有浴血奮戰的癖好!”

直白的字眼,刺紅了她的眼。

咬著牙,“說你不要臉,都是抬舉你!”

他嗤笑一聲,掖了掖她的被角,用被子箍住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親了親她的唇角,輕哄,“趕緊好,我可想你想的緊。”

曖昧的語氣,曖昧的眼神,曖昧的肢體動作,薑羨魚瞬間get到他哪裡想。

臉紅的更厲害了,動不了,隻能惡狠狠的瞪他。

“我應該和你說過,你瞪人的樣子,很容易讓我......”他頓了頓,勾著唇,從薄唇裡吐出兩個字,“硬了。”

薑羨魚瞳孔劇烈顫動一下,然後迅速閉上眼睛。

“......”

傅臨淵很滿意看到她這個反應,好心情的又偷了一個香,離開了。

直到病房裡徹底恢複安靜,薑羨魚確定狗東西真走了,才睜開眼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就應該嘎掉禍根,讓他當一輩子太監!

之後幾天,沒人再來打擾,薑羨魚恢複的很好,準備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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