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掃了那杯水一眼,又看看她,喝下,然後又提出要求了,“你拿毛巾給我擦擦臉,難受。”

薑羨魚瞪眼,“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

“並沒有,我是真難受。”他皺著眉,臉上閃過一絲委屈之色。

薑羨魚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能在他臉上看到委屈的神色。

不過,他應該也沒說謊,這個潔癖狂,一天不洗澡就難受,又流了那麼多血,能好受才怪。

他捏著她的指尖,輕輕地晃了一下,催促,“快點吧,我真的好難受。”

薑羨魚咬著牙,恨自己心軟,見不得人示弱,凶巴巴的瞪他一眼,去浴室找毛巾,“潔癖死你得了!”

隨後,傅臨淵老實了,沒再作妖,提一些亂七八糟的要求。

大概因為失血過多,又或者吃了藥的原因,不一樣他就睡著了。

看他熟睡的俊臉,薑羨魚鬆了一口氣,去浴室洗漱。

房間沒有多餘的床鋪,隻有一張供人休息的沙發,薑羨魚就打算窩一晚將就一下。

她也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就熟睡了過去。

床上原本睡著的人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沙發上女人。

病房裡隻開了一盞微弱的壁燈,映著她恬靜的睡顏,顯得格外安靜和安心。

他掀開被子下床,將她抱在懷裡,輕柔的放在床上。

薑羨魚一沾到床就滾到了一邊,裹著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小沒良心的!”

看她把所有被子都裹走,傅臨淵輕聲的嘀咕一句,然後就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幼稚的事,幼稚到這種行為隻有小孩子才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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