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關門聲,在傅臨淵看來,薑羨魚心虛了。

他沉著眸子,讓人來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他雙手插兜來到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煙,望著窗外的景色,煙霧繚繞,仿佛在他麵上籠罩了一層輕紗,神色明滅可現。

他們有曾經又如何,現在擁有她的是他傅臨淵,她配偶那一欄,也是他傅臨淵的名字。

是具有法律效益的,誰也無法更改。

休息了一會,薑羨魚收拾了下東西,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

傅臨淵聽到動靜,從房間裡出來問。

薑羨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彎腰換鞋,“用不著你管。”

男人感受到她語氣的疏離,皺了皺眉,不悅的道,“拋去傅太太身份,你還是我的秘書,我有權過問你的去向。”

薑羨魚靜靜地看了他幾秒,見他麵色冷沉,眉宇間縈繞著寒意,像是她不說明去向,絕不會放她出去。

就出聲道,“去看瞎子婆婆,她跟溫嶺哥哥要回去了,我去看看他們。”

他皺眉,開口道,“我跟你一起。”

薑羨魚立即拒絕道,“不必了,你去了,聽了你的聲音,瞎子婆婆又該犯病了。”

聽出她語氣裡的嫌棄,傅臨淵不悅的擰擰眉,卻也沒堅持,說要送她。

薑羨魚依舊拒絕,“我叫的車已經到樓下了,傅總日理萬機,我哪敢麻煩您。”

傅臨淵不懂她這一股子陰陽怪氣從何而來,怔了證,還要說什麼,女人已經打開門走了,迎接他的隻有門闔上的聲音。

對於薑羨魚把他當空氣的行為,傅臨淵是真的很不爽。

可人都走了,不爽也隻能憋著,隨後通知陳橋送自己去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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