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盯著,白清卿頭皮發麻,心裡驚恐的要死,可礙於薑羨魚還在這,她不能表現出來一分,嘴角扯起一抹溫婉淡雅的笑容,眼裡滿是不好意思,轉移他的注意力,“薑小姐還在這呢。”

她這個反應,在旁觀者薑羨魚看來,就是被傅臨淵看的不好意思了,害羞了。

她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譏諷的笑。

而傅臨淵聽了白清卿的話,腦子還有些混沌不清醒的他瞬間清醒過來,身體一震,下意識朝不遠處的薑羨魚看去。

然後就迎上了對方毫無感情卻又充滿著嘲諷的眼神,“那還真是我的不是了,打擾了二位好事。”

漠然,冷漠,嘲諷,冷笑......

一切代表著不在意不關心的神情出現在薑羨魚臉上,傅臨淵的心瞬間摔入穀底,四分五裂。

一陣窒息般的疼痛瞬間席卷著他......

傅臨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通過包廂內的場景和他們的對話,大概也猜出個一二。

可薑羨魚對於自己跟彆的女人,衣衫不整共處一室表現出來的平淡和渾然不在意,無一不是在告訴他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心裡根本沒有自己這個人。

因為不在意,所以自己跟彆的女人怎麼樣都無所謂,因為不在意,她甚至可以說出調侃的風涼話,因為不在意,所以不憤怒不抱怨,完全可以坦然的麵對看到的一切......

傅臨淵甚至還不死心盯著薑羨魚,“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沒有。”

薑羨魚淡淡地回了兩個字。

她這個回答,傅臨淵心寒刺骨,白清卿卻是鬆了一口氣。

但凡她要是問出點什麼,那麼自己剛才的所有謊言將會被揭穿。

她第一次慶幸薑羨魚有那可笑又愚蠢的清高和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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