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見他身上就是潑了一些咖啡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隨即眼神一變,二話不說就朝愣神的季聽風一腳踹去。

她本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今天季聽風接二連三的找茬,她要是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樂山大佛就該她來坐了。

砰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沒有防備的季聽風直接被薑羨魚踹倒在地,撞倒了一排桌椅。

薑羨魚這一腳不輕,疼的季聽風吱哇亂叫。

這還沒完,薑羨魚端起桌子上客人喝剩下的咖啡,走到季聽風麵前,一腳狠狠地踩在他胸口,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勾唇冷笑,“喜歡潑人咖啡?那我就讓你潑個夠!”

說完,不由分說的將手裡兩杯咖啡全倒在季聽風臉上。

“薑羨魚你這個賤人......啊——”

季聽風哪裡受過這種奇恥大辱,被一個女人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正要怒罵出聲,薑羨魚腳下高跟鞋一用力,踩得他鑽心的疼,五臟六腑都好像要破膛而出。

薑羨魚微微俯身,眼底的冰霜和周身淩冽讓人不寒而栗,指著他鼻子威脅道,“彆再惹我,否則下次朝你潑的就是硫酸。”

“......”

季聽風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薑羨魚,直接嚇傻了,忍不住發抖。

渣男教訓爽了,但給咖啡廳造成的損失還是要賠的。

薑羨魚直接叫來了咖啡廳經理,商量索賠的事。

與此同時,醫院。

“主子,這是白小姐讓我交給您的。”

傅臨淵垂眸看了眼,是個餐廳的地址。

他沒有理,繼續閉目養神。

因為昨晚的事,玄夜是有些心虛忐忑的,他不知道主子是否知道自己向白小姐泄露他行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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