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頭也沒抬的道,“又不是去打架,還找幫手,領個證而已,我自己就能搞定。”
“行,我們薑薑最棒了,就沒有你辦不成的事,不過,有什麼事,立即跟我說。”
“嗯,放心好了。”
蘇醒走了,屋子裡瞬間安靜下來,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一個。
這段日子在醫院,她身邊總是不缺人的,也沒有覺得孤單,可這一刻無比的無比的失落空寂,心臟那一塊,好像空了一樣。
另一邊,傅臨淵喝得爛醉被孟臣送回來,傭人忙上忙下,跟著收拾。
“哎呦我的媽呀!累死爺了!傅臨淵,老子這輩子就是欠你的!”
孟臣毫不留情的將傅臨淵甩在床上,這一路把他扛回來,累了一身汗。
他真是為了這份兄弟付出了太多,好幾個漂亮妹子因為他爽約都氣的不搭理他了。
此時的傅臨淵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喝的通紅的臉,無意識的嘟囔著什麼,整一個醉鬼。
孟臣聽著床上的醉鬼喊著薑羨魚的名字,恨鐵不成鋼的踢了他一腳,“怪得了誰,還不是你自己作,把老婆作沒了,現在後悔也晚了。”
傭人端著水進來要給傅臨淵擦臉,被孟臣趕走了,“彆管他,連老婆都留不住,讓他自生自滅!”
傭人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想著這個男人是傅總的朋友,問問他應該沒錯。
“孟總,今天白小姐來了,讓我們收拾出來兩間房,像是要住進來,但是傅公館一向是傅總說的算,我們也不清楚傅總的意思,也不敢動,您是傅總多年的朋友,不知道有沒有想您透露這方便的消息。”
“白小姐?”孟臣一愣,“白清卿?”
“對的。”
孟臣忍不住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亟不可待,人還沒離婚呢,就想登堂入室了。”
想到上次就把那場烏龍,他都快被床上的那隻狗給折磨死了,他雖然逃去了國外,但是他的公司逃不了啊,傅臨淵有氣沒處撒,到處那他公司撒氣,短短幾天,損失了好幾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