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黑色卡宴開出百米之後,驟然刹車停了下來。
她發現了他?
傅臨淵不確定,但確定的是,不看著她回酒店,他不安心。
傅臨淵看了眼路況,壓在方向盤的手一動,利落的抹了下方向盤,迅速掉頭,車子朝薑羨魚住的酒店而去。
十五鐘後,車子驟然在酒店外停下,傅臨淵看到薑羨魚的保姆車也剛好停下。
他看著薑羨魚在助理的攙扶下車,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立即朝前走去。
傅臨淵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便看到了等在酒店門口迎著薑羨魚快步走過來的洛逢時。
他的臉色驟然冷沉了下來。
他也在瑞士。
是來找薑羨魚的嗎?
傅臨淵沉著臉,隔著車窗,看著馬路對麵一男一女親密互動。
是那樣的刺眼,又是那樣的讓人想毀滅。
寒夜的冷風瑟瑟吹起,洛逢時擔心冷到薑羨魚,伸手一抬,便把薑羨魚羽絨服上的帽子扣到她頭上,笑著說,“天冷,彆凍感冒了。”
“還行,剛從車上下來,沒怎麼覺得冷。”薑羨魚笑了笑,“你怎麼來瑞士了?也沒提前說一聲,好去機場接你啊。”
“我這幾天在德國出差,想著離你就一個小時的航班,就來看看你。”
“是你們醫院學術交流嗎?”
“嗯,要學習一個月,不忙的時候,我可以經常來看你。”
“那好啊,到時候我把我最好的閨蜜介紹給你認識,她聽說你在國內幫了我很多,一直想認識你呢。”
“那好的,到時候我定個包廂,一起吃個飯。”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