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她反問,“這種事情對於傅總來說,應該是駕輕就熟,又不是沒乾過。”

她說的是她兩年前被他耍的團團轉的事情。

他眉心跳了跳,想要解釋什麼,卻在接觸到她含著滿是譏誚的眼神,斂起了唇角,什麼也沒說出來。

盯著她看了半晌,似乎想在她臉上看到一絲不忍或者不舍得也失敗,才沒好氣的丟下一句,“隨你怎麼想,至於以後有沒有交集,也不是你能決定的。”

這是不死心的意思。

那薑羨魚就沒什麼好說的,隨手將車門合上,退後一步,臉色沒有多餘的情緒,冷漠極了,“多謝傅總送我回來,不送。”

傅臨淵胸口堵著一團氣,沒有回應,腳踩油門,車子轟的一聲竄出去了,頃刻間就跑得很遠。

薑羨魚握緊了包帶子,收回視線,抬起修長的腿,頭也不回的走了。

幾乎在她轉身瞬間,傅臨淵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後視鏡裡的映照出女人決絕不帶一絲留念的背影,頂了頂腮。

想擺脫我?

沒門!

傅臨淵雙眸微微眯起,握緊方向盤,收回視線,再次啟動車子,回了公司。

“傅總,這幾個文件需要您過目一下......”

陳橋一看到傅臨淵上來,就迎了上去,隻是說了一半的話,在感受到男人周身冷冽的氣場時,戛然而止。

緊隨而來的便是傅臨淵透射過來的暴戾眼神,“什麼都需要我過目,那我要你何用?拿那麼多工資不乾活,當我是冤大頭啊!什麼事都找我,我哪天要是死了,公司是不是要倒閉!”

說著,還頗為嫌棄的掃了一圈陳橋穿著,最後定格在他的鞋子上,“還有你這是什麼垃圾品位,屎黃色的鞋也好意思往公司穿,不覺得惡心嗎?以後出了總裁辦彆說是我助理,這個人,我丟不起!”

陳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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