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心驚訝。

她沒記錯的話,這可是一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之前他可是連秋葵都不認識,大白菜都能和娃娃菜弄混,削個土豆更是把手指削破,現在竟然能做飯了。

她著實有些大開眼界。

傅臨淵得意的揚揚眉,求誇獎似的親了親她的脖頸,“那當然,從切菜到炒菜,沒有假與任何人之手,全是我一人完成。”

薑羨魚不由得皺起眉,“能吃嗎?會不會被毒死。”

他臉上得意的笑,頃刻沉了下來,咬著她的耳垂狠聲威脅,“不會毒死,隻會把你做死。”

“......”

狗東西,滿腦子黃色廢料,真應該抖一抖。

她立即一笑,“開玩笑的,彆當真。”

“可我想和你做一點也沒有開玩笑。”

“......”

這天沒法聊了。

他牽著她站起身,“先吃飯,再吃你。”

三句不離性.事,這是餓了多久。

她腿有些軟。

她還能活著離開這麼?

不過,能拖延一會是一會,薑羨魚也沒有說什麼,邁步就跟他去餐廳吃飯。

剛走兩步,突然腳後跟一疼,倒吸一口涼氣,也險些摔倒。

傅臨淵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哪裡疼?”

她說腳。

傅臨淵低頭看了眼她的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蹲在她麵前,抬起她疼的那隻腳,眉目溫柔地脫掉高跟鞋,露出紅了一片後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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