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從小生活在燕城,我在京城,雖然不常見,但從小到大也見過幾次,之前都沒在一起,怎麼就偏偏那幾個月在一起了,這個是我之前不信的原因,可周圍那些痕跡又做不了假,忘記她之後,每次跟她在一起,都很不舒服,沒過多久,我就提了分手,再後來就是她生下阿遇,我去國外。”

薑羨魚冷笑,“說你渣還真是一點也不冤枉你,那肯定是你出差寂寞難耐,看到個清純漂亮的女人紅袖添香,見色起意,一時沒忍住,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燒起來了唄。”

薑羨魚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無不是陰陽他。

而且是咬著牙縫的陰陽。

傅臨淵揉了揉眉心,很後悔起了這個頭。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見他不說話,以為是心虛了,“怎麼,被我說中了,不敢吭聲了?”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假笑,“咱能換個話題不?”

他突然理解了被女朋友問候前女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男同胞的心情了。

“瞧,你就是心虛了,開始轉移話題了,你要不是對她沒有心思,怎麼會心虛。”她眯了眯眼睛,慧眼如炬的盯著他。

“那行,你還想知道什麼,隨便問,我都告訴你。”傅臨淵一臉無奈。

“嗬嗬,隨便問,你倒是自信,看來你也很想回味回味那段甜如蜜初戀吧,啊不對,說不定還不是初戀呢,還有第一任第二任女朋友呢。”

“......”

聊不下去了。

說什麼都錯。

還越說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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