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羨,你說怎麼辦呢,一想到洛逢時喜歡你,這兩年一直待在你身邊獻殷勤,我就嫉妒的發瘋,這兩年,你身邊的位置,本該是我的。”

薑羨魚被他困在小小一隅,又時刻擔心洛逢時或者上菜的服務員隨時推門,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一顆心撲通撲通地上躥下跳。

聽著他幼稚又充滿霸道的語氣,直接嬌嗔的回懟了過去,“那怪誰,怪我啊。”

“怪我。”

他粗糲地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低沉,溫柔的不像話,“都是我的錯,從我們離婚,你徹底退出我生活的那一刻,我無時無刻不在後悔,沒有好好的愛你疼你寵溺,所以,以後我要加陪賠償回來。”

說完,還不忘偷個香,吻了下她的唇角。

薑羨魚心跳的更厲害了,傅臨淵那一吻突然偷襲過來,心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下意識看了眼門口,擔心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她顫了顫,抬眸回望他,“你知道就好。”

傅臨淵輕笑一聲,“所以這是答應了我的追求,要給我名分了?”

“你怎麼還偷換概念呢,我可沒說。”

“沒說嗎?”他故作疑惑的皺了下眉,深不見底的黑眸望進她的眼睛,促狹的笑了笑,“可你表達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啊。”

他又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輾轉一瞬,叼起她菲薄的唇瓣咬了一口,威脅似的輕吟,“給不給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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