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臨淵就像是沒看到似的,摟的更緊了,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嵌在身體裡,“嗯,老婆說得對,老婆說的有理,都是老公的錯。”
薑羨魚:“.......”
突然有一種她在無理取鬨的感覺。
她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傅臨淵,你又想乾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剛才走的太過乾脆,這狗男人不會又是在悄摸的謀劃什麼吧?
“都說了,我會補償回來了的。”
他的聲音帶著醉意,慵懶極了,氣息噴薄在耳廓,心臟不規律跳動了幾下,心裡已經猜出了答案,話還是脫口而出,“什、什麼補償?”
他沒說話,一雙幽深狹長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她,目光灼熱又帶著幾分纏.綿。
混合著酒氣的車廂頓時有些曖昧起來。
薑羨魚被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有些口乾舌燥,抿了抿還有些紅腫的唇瓣,喉嚨微不可查地滾動了一下。
她這細微的動作,全部納入男人眼眸,眸色又深了幾許,扣在她腰間的手往上,轉而握住她後腦勺,瓷白的長指輕輕一挑,如瀑布般有些微卷的長發變散落下來。
越來越危險的氣息臨近,薑羨魚下意識往後傾,想要跟他拉開距離,他眸子一垂,就將她的小心思儘收眼底。
炙熱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腕,猛地一拽,瞬間將她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讓兩人緊貼著。
似是過了一個減速帶,車身搖晃了一下,將傅臨淵也晃得有些眩暈,微微閉上眼睛,下巴抵在她肩膀,俊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脖頸,一語戳中她的心思,“明明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問,你是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