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又接著說了,“玄霜說,給凶手和梁曉潔催眠的技術不精,三個月這種催眠術就會自動消解,但若強行解開,會導致他們記憶紊亂,甚至可能會變成癡呆。如果白清卿隻是感興趣學了一點,不精,那就說得通了。”

“三個月......”

薑羨魚呢喃出聲,“三個月都結案了,那黃花菜都涼了。”

“說的就是這個。”

陳橋憤憤不平,“她打得也就是這個主意。”

“就這麼放過她了?”

薑羨魚有些不甘。

明知道是白清卿做的,卻因為沒證據,拿她沒辦法。

“不會。”

傅臨淵沉聲道,“既然她玩陰的,那我們就按陰的來。”

薑羨魚看他,“你要做什麼?”

傅臨淵摸了摸她的頭,“這你就不用管了,等著看好戲吧,我不會讓你白受那麼多驚嚇和委屈的。”

薑羨魚目光落在他身上,眼裡帶著疑惑之色,“傅臨淵,你真的忍心對她下手嗎?”

怎麼說也是他曾經的摯愛和孩子的母親。

他能隨意割舍下這段感情嗎?

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人都逃不過一個情字。

這裡的情,是恩情的情,就衝白清卿生下阿遇,這件事就不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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