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低濃度的酒下肚,薑羨魚起身去洗手間。
蘇醒要陪她,被拒絕了,“不用,我可以。”
蘇醒沒堅持,應了一聲,“行,那你注意點。”
女洗手間。
白清卿看著對方遞過來的一個藥瓶,藥瓶裡有幾顆白色藥丸,能出現在這樣地方的東西能是什麼好東西,不言而喻了,她冷著臉,“什麼意思?”
對麵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副秘書模樣打扮,盯著白清卿的眼神裡滿是不屑,“白小姐聰明,應該猜到鐘二公子的意思,想要他讚助,很簡單,今天吃了這個陪他。”
白清卿緊緊地盯著那個藥瓶,冷笑,“這不是尋常的藥吧?”
“當然,這可是鐘二公子從國外弄來的好東西,你是獨一份,由此看來,鐘二公子對你還是很重視的。”
重視?
白清卿忍不住冷笑。
是想玩死她吧?
隨著舞團一次次被打壓,演出退票,演出取消,舞台塌陷,團裡的舞者一一辭職,現在更有工作人員舉報她偷稅漏稅,這幾天稅務局查得緊,她必須做點什麼,然後就聯係上了這個有個舅舅是在稅務局當高層的鐘氏集團二公子。
一開始陪酒,後來陪睡,現在更像是蕩.婦一樣,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今日鐘氏二公子過生日,特意把她叫來給大家跳舞,舞蹈結束,就讓助理給她送來這瓶藥。
助理見她不接,又掏出一張房卡,連同那個藥瓶一起放在洗手台上,“去與不去,全看白小姐。”
說完,東西留下,助理轉手出了洗手間。
白清卿盯著洗手台上的東西看了良久,才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衣著精致,妝發美豔,露在外麵的肌膚還隱隱有著斑駁痕跡,都是那些臭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現在跟一個坐台小姐,幾乎沒什麼兩樣,誰看上了她,都能睡,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事,她現在精神極度緊繃,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