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被緊急叫喊來的陳橋帶著保鏢到了,“傅總!”
傅臨淵猶如羅刹般滿身戾氣,周身凝練著能將人碎屍萬段的淩冽氣場,他掃了一眼室內,丟下兩個字,抱著薑羨魚走了。
“做了!”
蘇醒立即看去,引入眼簾的便是滿地鮮血,裡麵一片狼藉,床邊還躺著一個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
男人頭破血流,皮開肉綻,本能的捂著下身哀嚎不停。
“鐘無君......”
蘇醒認出那人,無意識的叫出那個人名字,宋謹之掃了一眼,看他捂著下身的狀態,就知道這是被傅臨淵廢了。
他一把捂住蘇醒的眼睛,將她撈在懷裡,輕哄,“醒醒,彆看,臟。”
陳橋立即帶著人處理。
蘇醒哭著一把拉下宋謹之的手,“謹之,我要看薑薑,帶我去找她.......”
陳橋回頭提醒,“傅總送少夫人去了醫院。”
宋謹之看不得她哭,一把牽著她的手,吩咐助理開車,“我送你過去。”
車內。
保鏢開車,一路疾馳,朝醫院而去。
前麵擋板降了下來,傅臨淵剝開大衣,看著裡麵身上沒有多少布料蔽體的薑羨魚。
剛經曆過一場情事,薑羨魚體內的藥物稍稍得到緩解,她閉著眼睛,額頭全是汗,燥熱不安的窩在傅臨淵懷裡,難受的蹭來蹭去,揪著他的衣領,無意識地喊著他的名字,“傅臨淵......臨淵........”
她手臂上和腿上好幾道皮帶印,血痕累累,臉上也有一個巴掌印,他心疼地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啞聲安撫,“寶寶,不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