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一旦開了葷,就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這人天天就在麵前轉悠,能看不能吃,對於傅臨淵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因此,佳人嬌嗔,頓時讓他一陣躁動。

可到底還是顧及著她身上的傷,隻能過過嘴癮。

薑羨魚被吻得七葷八素,就聽到傅臨淵說,“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她抬起水眸看他,“去哪?”

“校友臨時攢了一個局子,一塊去坐坐。”他解釋說,“前兩天就約了,不得空,明天咱們就回京了,正好帶你去玩玩。”

薑羨魚猶豫,有些顧慮。

他親昵的蹭她,“都帶家屬,你不會讓我孤家寡人一個人吧?”

她搖頭,示意了下手臂上因為掛點滴還沒有完全消散下去的青紫,“我擔心去了掃興。”

她這剛洗了胃,隻能吃一些清淡的流食,校友聚會,肯定是都是酒酒水水,彆人喝酒,她喝水,不就是掃興嗎。

傅臨淵輕笑,親了親她的側臉,“沒事,交給我。”

薑羨魚隻能答應了。

晚上七點,聚餐地點是當地一家很有名的且私.密性很好的養生藥膳餐廳。

校友聚會,來的都是一些關係還不錯的,各個事業小成,不是這家的豪門公子,就是那家的企業小開,反正都是一些非富即貴。

所以一看是一家養生藥膳餐廳,都不敢進去了,還以為走錯了地方,猶豫再三打了電話才知道,就是這個地,傅臨淵親自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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